“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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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说的老地方是城东的一间地下室,温琅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到这来,安安静静待着很减压。
不过对恐慌的人来说,那么阴那么暗的地方,只能加深心里的恐惧罢了。
比如林诩嘉。
他这会儿被蒙着眼睛绑在屋子最中间,没人和他说话,但总有人在四周走来走去,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越发的清晰,有种阴森的诡异感。
林诩嘉这二十几年过的顺风顺水,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不停的咽着口水,想开口和匪徒们说几句话,但无奈嘴也被封着,只能发出几声徒劳的闷哼声。
温琅进了地下室,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从来光鲜亮丽的影帝被绑着坐在那里,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脸上的妆被渗出来的冷汗化了一大半,看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温琅笑了一声:“你这也太粗暴了点,搞的我们好像什么暴力不法分子似的。”
宋黎在角落里刷了二十多分钟的微博,闻言放下手机:“那我们最多也算是从犯,你好生思量思量。”
林诩嘉从温琅刚进来就听出他的声音,重重闷哼了几声,宋黎耸肩,伸手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林诩嘉几乎是瞬间便开了口:“温琅?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琅在他对面坐下,“不如说说你这几年在背后对我做的那些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诩嘉眼神晃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温琅懒得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朝舒河瞥了一眼,小迷弟会意,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本,一条一条开始念。
从当初在大学时开始到出道后的这四年,事无巨细,连他喝醉了和友人说的诋毁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