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热度不断加深。
昏黄温柔的灯光,随之暗了下去。
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
温琅连着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彻底经受了高冷禁欲系秦先生在某时候的热烈,一开始还能做出点儿无济于事的反应,后来干脆随波逐流,任由他去。
等到一切结束,已是深夜。
温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秦景深伸手拂开他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极尽温柔的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被打扰的人皱起眉,抱着被子往旁边转了一下,秦景深低声笑了,又有点心疼,小心翼翼抱着他到浴室里洗澡,温琅睡得很沉,全程都没有醒过来。
再出来,是二十分钟后。
秦景深为温琅盖好被子,又将床头灯调暗了点,重新回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床上的人安稳的睡着,四周万籁俱寂。
但这样的宁和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
方才还睡得安稳的人突然皱了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像是难以喘息。
这点细微的声音被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过去,秦景深没有听到,小饕餮却察觉到了,从房间蹿过来开始疯狂挠门。
刺耳的挠门声里和着歇斯底里的叫声,在深夜里分外清晰,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小饕餮把门撞出了一个洞,带着满身木屑钻进来,直直朝着床上的温琅扑了过去。
“咔——”
墙上挂钟在这一刻正好走到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