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戴上,好吗?”
温琅耳尖也跟着红了,半晌回神,眼里霎时间笑意盎然:“您这是在求婚吗?”
他其实也是紧张的,以至于称呼里的你重新成了您。
秦景深眼神缱绻温软到了极致,没说话,伸手将那枚属于温琅的戒指拿过来,退后一步单膝跪下,细细看向温琅。
画室的灯光洒在他眼睛里,仿佛夜空里的星,又像是雾中山上朦胧的月光。
你们看,这个人他怎么就能这么好呢?
在这一刻,多余的话已经不必说。
温琅没矫情,红着眼眶一笑,利落的朝秦景深伸出手:“来!”
秦景深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比那天的烟火还要夺目,他拿着戒指,手指因为紧张一直在抖,慢慢靠过去,用那样滚烫的眼神望着,一点一点把戒指给他戴了上去。
而另一枚戒指,也被温琅用同样的心情套在了秦景深的手上。
越过指节,停下,正合适。
两个人的余生,从此就这么彻底圈在一起了。
温琅低头看着,渐渐觉得心和眼眶一起发烫:“秦先生。”
秦景深垂眼看他:“怎——”
接下来的话尽数淹没在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里,温琅抱着秦景深,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彻彻底底融入骨血。
秦景深一顿,抬手轻轻揉了揉温琅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