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手上就被温热覆盖了。
秦景深握着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温琅的名字,眼神特别认真。
温琅却没有什么心思认真学写字。
他这会儿的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心猿意马。
一会儿想秦先生的手真暖,一会儿又从秦景深的角度想他自己的模样,沐浴露的味道很清爽,不至于惹人厌,另外应该也正好能看到锁骨。
挺完美的。
温琅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秦景深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
他疑惑的回头去看秦景深,后者没有移开手:“你走神了,怎么了?”
“嗯?没,没事,我就是——”
温琅磕磕巴巴说了几个字,谁知道一抬眼,好不容易才接下去的话顿时又止住了。
他突然发现他和秦先生现在的姿势很微妙。
两个人紧紧贴着站在那里,右手还互相握着,回头的时候睡衣往同方向扯了扯,原本要露不露的锁骨瞬间就彻彻底底露了过来,只要不瞎,一垂眼就能看得到。
秦先生当然不瞎。
他低头看着温琅,两个人四目相对,因为挨得太近,甚至能感觉得到彼此之间呼吸的热度。
温琅睫毛颤了颤:“秦——”
一个字出口,看到秦景深垂眼,视线顿时落在了他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