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深顿了顿:“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是无所畏惧的浪。
温琅摸着下巴想。
每天就是在雾中山上随便跑,咬咬花啃啃果子,偶尔惹温融生气了,会被追着漫山遍野的跑,跑累了就随便找个有阳光的地方睡觉,再和隔壁山边的老虎打一架,晚上躺在山巅上看星星,黎明的时候叼着花等日出。
毛绒绒的饕餮陛下,当年也是个特别皮的熊孩子来着。
但这自然不能给秦景深说。
温琅有点为难,刚发愁该怎么拟大纲,旁边德玛西亚坐不住了,抬爪扯了扯温琅的衣角,把自己的牵引绳重新叼了起来。
意思很明显——无聊,求溜。
德玛西亚万岁。
温琅松了口气,顺水推舟把德玛西亚嘴里的牵引绳接了过来:“德玛西亚好像有点急了,我们下去走走吧,走上几圈正好回家。”
秦景深抿唇看他一眼,眼里的失望转瞬即逝:“好。”
一人一饕餮带着两只毛绒团子在天桥下走了几圈,回家的时候,墙上挂钟正好停在十点。
温琅换好拖鞋和秦景深一起上了二楼,走到门边刚说了晚安,听到秦景深淡淡开了口:“你明早什么时候走?”
“差不多六点。”温琅说,“到时候我尽量小声点,不会吵到——”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听见秦景深又出了声:“你明天想吃什么?”
温琅无意识接了下去:“虾仁玉米粥和小笼包。”
秦景深嗯了一声:“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