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深偏头看他。
温琅继续说:“其实小动物有时候特别能藏,藏的地方你根本想不到,蛋黄以前就老爱这么和我玩儿捉迷藏。”
那段时间温琅正处于发展期,一天通告跑下来身心俱疲,回了家来不及休息就得找狗,简直气得要死。
至于后来蛋黄是怎么懂事的,其实也很简单。
崽崽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是这样么?”秦景深抬头。
“应该是的,宠物店的监控您刚才也看见了,团团既然没跑出门,那就就不会丢。”温琅说,“现在最早的机票也在明天,您再安心等等,说不定再过几个小时它就自己回来了,是不是?”
秦景深眼神却很淡:“如果没有回来呢?”
他声音和眼神一样,还带着点冷。
明显是有点生气了。
温琅怔了怔。
他眼里的秦景深一直都是很冷淡的模样,对毛绒团子时的他最多也是揉揉耳朵,抱抱都很少,更别说其他亲昵的行为,没想到内心深处居然这么在乎。
温琅知道秦景深这样是因为他刚才满不在乎的态度。
想一想也是,如果蛋黄丢了,而旁边有人给他说这种不痛不痒的话,温琅也是分分钟想打爆他的狗头。
温琅反省了半分钟,再次开口时态度诚恳了许多,认认真真对上后者的眼睛:“秦先生,团团不会丢的。”
接着又把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通。
秦景深没说话,沉默着看了他很久,末了垂下眼睛,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