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顺风顺水,已然让他忘记,发怒的鸿鹄究竟有多么可怕。
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
为拉住石城,也为捞出白头海雕,只能硬着头皮冒险。
广场上,议员们等候许久。见到白珝走出船坞,立即上前问候。
木霖站在队伍中,忽然眉心一皱。
“栗颜。”
听到他的声音,癫嗌砦实溃骸笆裁词拢俊?/p>
“那些人的身上带着东西。”
“东西?”
“对白主有害的东西。”木霖拂开衣袖,现出腕上的光照仪,低声道,“我不敢十分确定,但这种辐射很像那块木片。”
栗颜眯起双眼,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只灰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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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颜收回视线,妖艳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灰鹰的表情不似做假。
一方连亲族都骗,一方做了炮灰犹不自知。
这群鹰可真有意思。
离开广场,羽城一行和岩城分开,下榻王宫西侧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