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秦宁停下休息。坐在凸起的页岩上,抓紧时间啃条鱼,补充一下--体--力。
鱼啃到一半,小章鱼突然挥舞触手,着急指着上方。
带着疑惑,秦宁抬头望去。
几只雪白的信天翁,正从头顶飞过。
这样的巨鸟,他曾在林外见过一次,印象相当深刻。
是那些帅哥又回来了?
似乎不太像。
信天翁体型庞大,不比海燕灵活,每俯冲一次,就要消耗不少体力。
秦宁叼着鱼尾,眼见巨鸟冲下来,被弹飞;再冲下来,又被弹飞。过程实在太快,仰得脖子发酸,依旧无法确定,鸟背上是否有人。
然而,这样的结果,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没摸清对方底细,谨慎起见,做个“陌生人”比较安全。
几番尝试无果,信天翁振翅向东飞远。
秦宁系牢藤蔓,继续向上攀登。
由于准备充分,又有小章鱼帮忙,仅用三个小时,就爬到岩壁中层。保持这个速度,日落之前就能攀上崖顶。
越靠近顶端,水流越是湍急,水声反倒减弱。
秦宁抓牢岩壁,锋利的指甲扎入岩石缝隙,当即有碎屑洒落。
距目的地越来越近,秦宁肩膀发酸,前臂和小腿磨出一条条血痕,掌心更是几次被划破,伤口一条叠着一条,愈合再快,也是血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