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时间可能是一夜,也可能是一天。
“您在收拾房间吗?我可以帮忙。”翼龙装模作样地走进来。
“不是。”秦雨阳眉头微微皱紧,不解地看着他说:“你们为什么喜欢对我您来您去的?”要知道,在北京这样称呼同龄人,可是一种讽刺。
景煊也不解秦雨阳为什么这样问,他的手指抚着自己眼下角的小痣:“这个嘛,因为您看起来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所以他和银狼那家伙都心甘情愿地被俯视。
“哪里不一样?”秦雨阳问。
当景煊跟扫描仪一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时候,秦雨阳怕了,连忙说:“算了,你不用回答我。”反正不管答案是什么:“既然你尊重我,那么以后就听我的,不用对我用敬称。”
“嗯?”人们都很享受被地位崇高的人尊敬,景煊对秦雨阳的敬称带着讨好的意思,这个男人却不接受,有点意思:“莫非您和707那只臭狼一样,看不起我是个暴发户?”
“我没有这个意思。”秦雨阳解释:“大家都是同龄人,要论能力和出身,你比我强多了。”他走到景煊面前:“我是武斗系的新生菜鸟,以后请多指教。”
抱着胳膊的翼龙垂眸,盯着那只向自己示好的手掌,不可否认内心有一点点触动:“好的,你比我想象中更优秀。”
“谢谢。”秦雨阳说:“顺便,你是不是应该为昨晚的事情道歉?”
一说到昨晚,景煊刚放开的手掌又握了回去,指尖荡漾地扣了扣秦雨阳的掌心,笑容很露骨:“应该是道谢才对。”
那是他知人事的历史以来,最享受的一次释放。
一看到景煊的笑容,秦雨阳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提起那件事情:“放手吧。”
“你就是那只宠物对吧?”景煊享受和对方靠近的心情,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愉悦:“恕我直言,你当宠物的时候……很可爱。”
嘴唇凑近男人的耳畔,说出这句话,弄得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你的原型也很可爱。”秦雨阳不喜欢被带节奏的无力感,他喜欢掌握进度,比如现在,原本是翼龙对自己步步逼近,一转眼,他就握紧对方的手腕,将人壁咚在白色的书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