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关了灯躺在床上,细细想了下,实在想不起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想着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半夜,韩勋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翻身差点摔到沙发底下去,等稳住身体一惊一乍再想不起刚才梦见了什么,只心里隐隐残留着一股不舒服的情绪。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走到墙边打开灯,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后,蹑手蹑脚摸进卧室里。窗外,皎洁的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把房间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亦真亦幻。韩勋看着躺在光晕中安眠的林墨,看着他宁静的睡颜听着他清浅绵长的呼吸,心里蓦然升起一丝古怪惊慌,他强压下心里不好的感觉,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用力嘬了口林墨的嘴唇,林墨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张开唇,韩勋伺机将舌头伸了进去,用力撬开他的贝齿,不断加深这个吻。禁欲了大半个月的身体瞬间被点燃,韩勋撩开林墨身上的薄被,双臂环住他的身体,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游走。
“……你干什么?”半硬的玉茎被含在温润的口腔里,林墨要是再不醒,那就是死人。
韩勋‘百忙之中’腾出嘴来,邪笑道:“宝贝儿,你真笨,当然是干你。”
“……混蛋,大半夜的你要不要……唔……你放开我……”
“墨墨,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乖,你看你下面都湿了,还含着我的手,你真舍得我离开吗?”
“韩小人,你要做就做,废什么话……唔……”林墨恼羞成怒的声音很快被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取代,房间里只剩下一阵阵挞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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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
“呕……呕……”陈俊曦半跪在马桶旁,吐得撕心裂肺的。
田卿玉端着清水站在他身后,又心疼又焦急忍不住埋怨道:“你这孩子,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出去喝酒喝成这副德性?”她扭头瞪了眼站她身旁的田茜茜,“都怪你弟弟,也不知道拦着点。”
田茜茜在国外经了不少事,脸皮比以前不知厚了多少倍,丝毫不把田卿玉的话往心里去,笑语盈盈道:“姑妈,你真偏心,我弟弟从小到大都是表哥的应声虫,他哪有本事管表哥的事情?我看表哥平时都很有分寸,眼瞅着要结婚了,还喝得烂醉,不会是借酒浇愁吧?”
田卿玉被田茜茜气得差点没背过去,儿子不喜欢她给他安排的婚事她知道,可是被田茜茜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无异于打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行吧,时间不早了,姑妈,我先回去了。”说完,田茜茜拿着沙发上的包包,往外走去。
田卿玉气得胸口起起伏伏,铁青着脸道:“我呸,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傍上个司令员的儿子吗?看她那张狂样,哼,等什么时候姓欧的把她娶回家再跟我炫也不迟啊,跟她妈一个德性,永远都上不得台面的下做东西,一双烂鞋也不知道那姓欧的稀罕个什么劲儿!”
田茜茜走得不快,田卿玉说的话她几乎一字不漏的听在耳朵里,她恨不得扑过去撕烂田卿玉的嘴,却到底耐住火气,离开了陈家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