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侧头问郑和:“跟着一起玩不?”
郑和小声凑在白先生耳旁道:“我不会啊。”
“我教你。”白先生把郑和揽过来,道:“一会你拿牌,我让你出什么你再出什么,几把就会。”
郑和觉得这个方法行,看旁边的人都是一副很放松的姿势,便笑着把腿搁在男人身上,道:“那你可别输了。”
白先生苦笑:“重在参与不是”
郑和很鄙视他:“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玩的很烂。”
旁边的大明忽然笑起来:“刚听你说要和他结婚我还不信呢,白少,你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啊。”
白先生神色暗了暗,把郑和拉近自己一些,调侃道:“这哪算阴沟啊他就是个沟渠!”
“哎哎,怎么说我呢这是……”郑和埋怨道:“有我这种还自带净化系统的沟渠么,可别寒碜我。”
大明他们都乐了,荷官也走过来,将牌摊开亮明,开始洗牌。
郑和从小就被郑爸爸郑妈妈教导不要赌博,对这种场景起不了类似热血沸腾之类的,还有一点就是白先生的牌明明很好,可几次下来,他大多都在输,偶赢一把钱数也不太多。郑和扒拉筹码算了下,真成,这么长时间下来,没输也没赢,郑和知道白先生这是故意的,顿觉没意思了。
“不好玩?”白先生问道。
“还好。”郑和强忍着不打哈欠。
赵明月丢出一张梅花3,忽然道:“对了,白少,你的汉新唐那个项目被列进去了。”
“这么快?”张峰岩咋舌:“我说宏至怎么找我投资呢,敢情因为这个。”
大明嘴唇动了动,估计在算牌,过了会才说道:“听说宏至换了个太子爷上来。”
“嗯,老爷子死了,狠呐,股票全是独孙的,那孩子从M国回来直接上位,我说也奇怪了,他们一家子怎么想的,让个二十多的孩子来管理。”
“那我还是再等等吧,太年轻的我信不过,有能力也不行,万一家业守不住呢。”
大明合上牌:“我弃权。你们也别这么说,咱们不也二十多的时候接管的么,要我说老爷子精明一辈子,肯定知道他的下一辈每几个能拿得出手的,所以才让孙子上。”
白先生不咸不淡地说道:“树大招风,磨练一下也好。宝贝,出这张。”
大明盯着白先生和郑和,问道:“白少,你刚刚叫他……哎呦,真肉麻。”
张峰岩嘿嘿笑道:“你们才发现呐,过来瞧瞧,我这里能看见,他俩人都快贴一块了。”
赵明月歪过身子看了看桌子下面,笑的特猥琐:“不是快,而是他俩已经贴上了!”
郑和小声嘀咕:“哪儿贴一块了,我不就是坐他腿上么。”
“可不是,”白先生捏了捏郑和的脸蛋:“宝贝说什么是什么。”
大明抖着肩膀:“白少你幼不幼稚,能不能不拿肉麻当有趣,怪膈应人的。”
赵明月乐了:“我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肉麻么,就膈应你这种贱人的!”
“损不损呐你!”
那边吵吵闹闹的不得消停,白先生把手轻轻放在郑和屁股上捏了捏。
“干嘛?”郑和向后靠,倒在白先生怀里。
“宝贝……上楼去呀?”白先生的动作加大。
郑和很诧异。白先生的神经是怎么连线的,这种场合都能发春:“这不玩的正好这呢么,再说,还有好几个我没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