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冷哼一声:“我不光认识他,还时时挂记着他呢!成少!你害得我不清啊!”

成少很无奈的辩解道:“是你自身有问题,我只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而已,如果你在进入公司之前戒毒,便不会沦落到这个下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Arno突然像疯了一样朝他扑过来,成少这时才看清他手里拿了把水果刀,顿时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连忙双手用力握住Arno拿刀的那只手,死命挣扎。

宋然因为地理位置站在最外围,相帮成少的忙又不知何处下手,正在抓瞎间,Arno一个用力推了成少个踉跄,他脚步没站住——直直往湖水倒去!

宋然想都没想,一把抓住成少的手往回拽,而他身后,Arno的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

“扑通——”宋然倒在了地上。

成少先是觉得脸上一热,而后摔倒在地上,抬头,看见Arno跟傻了一样站在那里,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身旁的人。他心里一抖,低头看去……

“宋然!”

三百零五

郑和的戏拍完了,他搜了好几个小时才安排好旅游的行程,白先生也很满意。

这边他正收拾行李呢,那头站窗边的白先生接了个电话,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先不能去了,陪我回趟日本。”

郑和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日本那边出什么事了?”

白先生安抚地给了郑和一个吻,把人亲的面红耳赤道:“没什么大事,白润泽搞出来的,就是让我回去而已。”

白润泽是白先生的儿子,但郑和跟了白先生这么久,除了去年圣诞节见过一次,就再也没听他说过,不由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白先生回忆了一会,道:“我接电话的时候听完‘让我回去,关于白润泽’的这九个字就把电话挂了,至于什么事,真没听清。”

郑和囧然地看着白先生:“你对于你儿子怎么能这么敷衍呢,要对关心关心他啊。”

白先生不置可否,他们白家向来血缘复杂,亲情薄弱,当年白父就是拿这一套教育的他,他自然也这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况且,他就是不喜欢白润泽那副流里流气的模样,从小就不让他省心,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没病没灾的时候还整点把白老爷子气出病、跟同学们打架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白先生又亲了亲怀中宝贝的锁骨,轻轻含住。还是像这样的好,又省心又听话。

郑和配合着蜷缩起肩膀,让男人把自己圈地再紧一点,转头问:“那什么时候走?今天吗?我去订机票。”

白先生伸出舌头从郑和的锁骨舔到眼睑,道:“不急……把眼睛睁开。”

郑和被白先生伸进衣服里的大手弄得又痒又难耐,笑着道:“睁眼做什么?……啊!”

在郑和睁眼的一瞬,白先生的舌头舔到了郑和的眼珠上,郑和被吓到了,想合眼却被男人不断搅动的舌头弄得合不上眼皮,酸涩的眼泪顺着他眼角流出来,他惊慌的想要喊叫,男人先行一步把他的嘴捂住。

郑和暗暗压下心底的兴奋,他自从和白先生在山庄那段淫靡的日子后就爱上了这种有点凌虐的性爱方式,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郑和还剩一条内裤的时候白先生扣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眉梢一挑:“做不做?”

郑和被舔的左眼视线有点不清晰,他贼贼地笑了笑:“干嘛不做呀,e on,嗯……baby~”

最后那三句话他用了一种很淫荡的语气说出来,白先生被他逗笑了,扯下他的内裤。

“我这就来。”

三百零六

郑和上一次来日本,白先生把他安置在自己的一处住所中,没往家里领,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白先生活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自然处处都要领着,走哪带到哪。

白老爷子虽在日本养老,但前半生都是在中国生活的,大宅子也是清朝的风格,二层主楼,进了院子还分东、西厢。

郑和一脸新奇地看着这栋只有在历史书上曾经看过的院子,忽然看见留着长发的白润泽走过来。

白润泽看见自己的亲生父亲,第一句话就是:“呦,老头你怎么还包养这这个丑家伙呢,真是人越老品味越差。”

郑和斜眼,当做没听见。

白先生看着自己大半年没见的儿子,微笑着说出刻薄的话来:“头发怎么没剪?不男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