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伋不理他们哭闹,说:“有没有这回事,现在跟我去酒吧当面问问那个给我调酒的调酒师就知道,昨天我在酒吧就喝了那么一杯酒。”
谢凝蕊吓得脸色一下就苍白了,哆哆嗦嗦的,谢父竟然还赞成谢伋的说法。
谢凝蕊差点吓得跪在地上,谢父要亲自出马去问,那个酒保肯定顶不住压力就说了,而且自己打钱给他,还有银行的凭证,到时候就推脱不开干系。
谢凝蕊干脆哭哭啼啼的说:“呜呜……大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是我那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她真的喜欢你,但是大哥一向很冷淡,我那朋友没有办法,就出此下策。”
谢伋冷笑说:“就下药?”
谢父一听,气得满脸通红,说:“凝蕊!你是我谢家的人,怎么帮着外人算计你哥哥!”
谢凝蕊立刻说:“凝蕊也是看我朋友一片痴心,所以一时心软,我只是糊涂,后来凝蕊都反悔了。”
谢凝蕊开始哭哭啼啼,刚才谢涛和他妈还信誓旦旦担保谢凝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结果瞬间打脸,两个人的脸都要肿了,又开始哭哭啼啼的说谢凝蕊还小,耳根太软什么的。
谢伋懒得听他们哭哭啼啼,说:“唐梓绶在哪里?”
谢凝蕊一听,都懵了,说:“我……我不知道啊。”
谢伋冷眼看着她,谢凝蕊吓得怕了,立刻说:“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谢伋见她似乎真的不知道,不是她恶意报复唐梓绶,立刻转身就离开了谢家,又出门去了。
谢伋一天都没来得及吃饭,匆匆又从谢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不是谢凝蕊那些人恶意报复唐梓绶,但是唐梓绶仍然不见踪影。
谢伋烦躁的要命,又给唐梓绶的手机狂轰滥炸的打电话,都没有开机,然后又发了一串的短信,也没有回复,最后谢伋没有办法了,只好让人去找唐梓绶。
唐梓绶身上没有银行卡,没有电子消费记录,非常不好找,谢伋让人在学校周边找,尤其是周边的医院,一直到天色黑了,这才有人说,医院虽然没找到,但是他们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旅馆找到了入住登记,唐梓绶三个字还写错了,但是前台小姐说,肯定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男人,入住的时候看起来很疲惫,是大半夜入住的,一直没走,还住着呢。
谢伋听到消息,立刻赶到了那个小旅馆,一下车顿时皱了皱眉,小旅馆条件太差了,一栋很破旧的楼,门口地上窗户上台阶上全都是包小姐的广告,扔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