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壑语侯只是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开始替钟简纾解。
钟简似乎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他的反应非常猛烈,紧紧搂住壑语侯的腰,强壮的胳膊将壑语侯就死死箍在怀里,使劲克制自己,但是仍然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滚烫的嘴唇亲吻壑语侯的脖子。
壑语侯白皙的脖子突然一抖,灵巧精致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金面具后面的眼睛里充斥着一股凌厉,但是钟简已经顾不得了,嘴唇在壑语侯的脖子上轻轻摩擦着。
钟简什么都不懂,只是轻轻摩擦着,仿佛这样已经够了,但是又不太够,嘴唇亲吻壑语侯的力度变大了,但是仍然只是摩擦着,不知道可以张开嘴来舔吻。
壑语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白皙的颈子突然变得潮红起来,钟简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亲吻壑语侯的光滑的颈子,他滚烫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壑语侯的面具。
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眼神,让壑语侯身体微微颤抖着,钟简终于慢慢的揭下壑语侯的面具,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仿佛仙人之姿,出现在了钟简面前。
壑语侯竟然没有阻止,那双漆黑的眼睛除了凌厉,竟然隐藏着一丝颤抖。
钟简完全不会接吻,只是碾压着壑语侯的嘴唇,让壑语侯觉得异常的疼痛,酸疼,但是这种青涩的感觉意外的很招人喜欢。
壑语侯轻轻张开双唇,吐出自己的舌尖,钟简反应很快,学的也很快,捉住壑语侯的舌尖,狠狠的啜着,不断的撩拨着,两个人猛地倒在地上。
钟简眼睛几乎发亮,仿佛是一只野兽,没有章法的掠夺着之壑语侯的身体,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在壑语侯身上顶撞。
壑语侯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甘心,但是仍然伸手搂住钟简的脖子,主动曲起腿,轻声说:“楞子,这里。”
不过壑语侯很快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钟简就是一头野兽,活脱脱的野兽,而且这头野兽还吃了药。
壑语侯是昏过去的,后面绝对出血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壑语侯对情欲相当淡薄,虽然没有钟简那么楞,但是也没有任何经验,钟简很粗鲁,完全不懂,壑语侯疼的不行,他这辈子第一次哭,竟然是在男人的身下,还是个楞子。
第二天钟简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王宫外面了,是壑语侯的府邸,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人,仿佛昨天晚上全都是做梦。
钟简头有点疼,好像是宿醉的缘故,钟简回想了一下,自我安慰着自己,怎么可能是真的,绝对是做梦,毕竟那么冷酷的壑语侯,怎么可能让自己肆意的侵占呢,尤其是壑语侯竟然还在自己身下承欢,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哭着央求他。
别看壑语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其实反应相当青涩,而且后面紧的厉害,钟简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有点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