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沇说:“其实我也就是有点好奇……他们俩是……是一对吗?”
温白羽知道程沇问的是黑羽毛和七笃,点了点头。
程沇说:“哦哦……那七笃是……”
温白羽说:“男的……”
程沇说:“我觉得也是。”
程沇似乎觉得七笃是男的挺合情合理的,如果是女的长那么高,自己就要去跳黄河了,对比起这个问题,程沇已经大条的把怀孕给比下去了,似乎重点捏错了……
温白羽和程沇在帐篷里大眼瞪小眼,似乎两个人都睡不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找到了正确的路线,所以兴奋的。
两个人小声的闲扯了一些话题,温白羽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和万俟景侯合照,还把照片烧了?”
程沇笑着说:“当然是给我爹看,不过我爹死了,烧了他才能看,我想和他示威。”
温白羽听他提起自己的父亲,感觉自己又戳到程沇的禁区了,但是程沇似乎想要和人说话,叹了口气,并没有终止这个话题,慢慢的说:“我爹早就死了,他是个土夫子,其实就是个盗墓贼,我听道上的人说,这个圈子里,万俟景侯是第一把手,而且以前也听我爸提起过,大家都以见到景爷一面为荣,更别说和景爷搭伙了。”
程沇说着,插了一句题外话,说:“没想到景爷这么年轻?”
温白羽:“……”不年轻了,好几千岁了,只是长得像老王八,不显老而已。
程沇继续说:“我父亲很早就在这个行当里做了,他说起初是为了活命,但是后来……就变得上瘾了,毕竟这种事情,就像赌博一样,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刺激还有钱财让他在这个行当一直混了下去,后来他和我母亲在一起了……”
程沇的母亲是大家闺秀,在当地家里很富裕,其实是一个古董商的女儿,因为程沇的父亲和这个古董商来往,结果就认识了程沇的母亲,两个人都互相爱慕。
但是程沇的父亲是把头挂在裤腰带上的人,他们这行当虽然钱多,但是不安全,而且也没几个出名的,能像万俟景侯这样的,几乎没有,一提起来全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所以富商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土夫子。
当时程沇的父亲就提出他会出一个天价的聘礼,程沇的父亲消失了半年,他拿到了一张羊毛地图,用这张羊毛地图做了聘礼,这张地图就是曹操的其中一个疑冢,太平鼎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