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诧异的说:“死了?”
红爷点头说:“我当时很诧异,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出资人也死了,据说是病死的,很早之前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悬案。”
红爷看着他们,说:“如果是你们,查到这里,会怎么做?”
温白羽想都没想,脱口说:“再去找那个幸存者?”
红爷说:“对,我当时就在想,这一串查下来,只剩下那一个幸存者还活着,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他一个活口,我必须要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来。”
红爷说着,笑了笑,有点疲惫,说:“我又去了,去的路上我还在想,既然出资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这个唯一的幸存者,还要隐姓埋名,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活着?他应该大大方方的挥霍他赚来的钱财……但是我错了。”
温白羽屏住呼吸,继续听红爷说话,红爷慢慢的回忆着,手捏紧了杯子,似乎有点可怕。
红爷慢慢的说:“我又到了湖南,那是我见了那个幸存者,两个月之后,短短的两个月之后,我又看到了他……但是他已经死了,而且死了两个月。”
红爷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说白了我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根本连一条腿都没踏进这个道里,你说多可笑,我从没见过死人,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腐臭的死人,他的表情太可怕了,我当时就吓着了,非常狰狞,仿佛看到了什么。而且……而且他是被掐死的,他的脖子上有很深的手指印……我突然就想到了我当时说的话,如果他不告诉我,我现在就掐死他……没想到这句话成真了?为什么成真?我当时站在那个死了人的屋子里,已经慌了神,唯一能想到的是,周围有人监视,一定有人监视,不然我们说的话,为什么成了真的?”
温白羽吸了一口冷气,说:“这么说来,我们当时去找那个人的时候,难道也被监视着?可是为什么那个时候老先生就没有事?”
万俟景侯皱眉说:“因为咱们当时找他问的是于玥,而红爷找他问的是投资人,从这点看来,咱们的整个大方向就反了,看起来红爷问到了点上。”
红爷伸手揉了揉脸,非常疲惫的样子,说:“我考虑了一个问题,如果出资人真的死了,一切都一了百了了,为什么那个人还会被掐死?结果应该只有两个答案,第一是,当时出资人牵连广泛,或者不是只有一个,所以必须斩草除根;第二是,或许出资人的确死了,但是他还有继承人……这一点我查了,也是最近得到的资料,那个出资人并没有儿子女儿,把所有的家产都传给了他的侄子,他侄子叫平盛勋,就是外面这位平先生。”
温白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不过门关着,他也看不见,不知道平先生走了没有,只知道外面小丫头跟定没走,小丫头一直在“咯咯”笑,笑的估计都要岔气了,不知道在玩什么。
万俟景侯说:“也还有一种可能。”
红爷说:“是什么?”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假死,或许这个出资人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