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顿了顿,又说:“但是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
这回轮到万俟流风愣神了,随即笑了起来,说:“原来你喜欢被我干。”
于先生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粗鲁,脸上顿时变色,说:“你休息吧,我走了。”
他还没有动,万俟流风突然拉住他的手,于先生怕他抻到了伤口,就停了下来,往后走了几步,说:“又有什么事?”
万俟流风使劲拽着他,将人往下拽,突然一把抓住于先生的后脖子,把人按下来,猛地含住于先生的嘴唇。
于先生挣扎起来,两个人唇舌交缠,疯狂的互相亲吻着,万俟流风发狠的啜着于先生的舌尖和舌根,嘶哑的说:“好香,好甜……”
于先生喘着气,又怕温白羽醒来,瞥见万俟流风的吊瓶已经开始回血了,一把推开他,哑声说:“你是疯子吗,回血了没看见,老实呆着,我去叫护士,肯定要给你重新扎,手背都肿了。”
于先生说着,气喘吁吁的,呼吸有点不稳定,赶紧往外走去叫护士了,走出去的瞬间,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舌根很酸。
护士很快来给万俟流风重新扎针了,正好万俟景侯回来,脸色更是难看,不过万俟流风的嘴唇有点红润了,但是不是精神状态恢复了,而是因为刚才急躁的亲吻于先生弄的。
万俟流风睡了一觉,中午才醒来的,感觉睡一觉之后,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
但是唯一让他很不舒服的是,他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明明应该做春梦才对,但是万俟流风做了一晚上噩梦,总有人嚷着,嘶喊着,让他杀了那个怪物!杀了那个怪物!杀了那个怪物!
万俟流风觉得自己在噩梦中竟然恢复了体力,真是不太容易。
万俟流风醒来的时候,温白羽还在睡,万俟景侯站在病房里,正眺望着窗外。
窗外停着一辆车,一晚上都没走,于先生就坐在车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
万俟流风第二天就下床活动了,医生让他多活动,以免肠粘连。
万俟流风恢复的特别快,几乎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忍了一晚上,那种奇特的疼痛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