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笑了一下,温白羽着才挣扎着爬下床,去洗脸漱口了。
用冷水洗了脸,温白羽就清醒多了,匆匆吃了两口早饭,就下楼去开车了。
万俟景侯提着行李,万俟流风把桌上的塑料袋提起来,里面是昨天吃剩下的东西,还有三罐啤酒。
上了车,万俟流风好奇的说:“这是什么东西?”
温白羽笑眯眯的说:“这是啤酒。”
万俟流风果然说:“啤酒?为何物?”
温白羽说:“就是一种饮料。”
万俟流风悟性很好,立刻说:“流风知道了,就是那天我喝的解辣的东西?味道甜甜的,非常神奇。”
温白羽想说其实有点区别,不过也差不多。
结果万俟流风在后座上很无聊,就把一罐啤酒打开了,喝了一口,奇怪的说:“苦的。”
温白羽说:“啤酒要大口喝,小口喝就是苦的。”
万俟流风更觉得奇怪,于是就大口灌了一口,开始还是苦的,不过后味有点甘甜,总之很奇怪。
万俟流风三口灌了一罐子啤酒,他那个年代的酒精根本没什么提纯,喝起来就像现在的果酒,突然喝了一罐子啤酒,而且在温白羽的车上,温白羽开车晃来晃去,就觉得头脑一片眩晕,眼皮很重。
万俟流风倒在后座上,说:“叔父……太傅……这坐骑怎么在转……”
温白羽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万俟流风脸色酡红,一脸撒酒疯的样子,笑着说:“你侄子太可爱了。”
万俟景侯淡淡的瞥了一眼温白羽,只是用鼻子发音,说:“嗯?”
温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