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毛轻声说:“可是我不想。”
七笃愣了一下,随即有点落败,用脑袋在黑羽毛脖子上拱了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就要爬起来。
黑羽毛又笑了一声,伸手按在七笃腰上,七笃腰上顿时一麻,立刻就倒了下来,正好倒在黑羽毛身上,黑羽毛也不嫌他重,伸手搂着七笃的背,声音很有蛊惑力,笑着说:“是逗你的。”
七笃先是一愣,随即也不管黑羽毛戏谑的笑容,立刻低下头来,狠狠吻在黑羽毛的嘴唇上,七笃吻得气喘吁吁,很快就被黑羽毛抓走了主导权,深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水光,却越来越明亮。
黑羽毛吻了七笃一阵,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定,就松开七笃,七笃还意犹未尽,喘着粗气,张嘴在黑羽毛的脖子间亲吻着,时不时去亲吻黑羽毛的头发。
黑羽毛伸手箍住七笃的双手,因为两个人是倒在地上的,双腿一夹,又夹住七笃的双腿,七笃一下就不能动了,也不敢动了。
黑羽毛就闭气眼睛,把七笃当成了一个等身大抱枕,七笃见他睡了,也不敢去吵他,伸手勾了勾,想要勾起黑羽毛的头发捏在手里,但是他发现好像勾不到,所以也只好放弃了,使劲吸着气,去闻黑羽毛头发上的香气。
温白羽睡得不深,因为只是小歇,过了一会儿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四蛋和七笃抱在一起睡觉,温白羽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温白羽睁眼的时候,万俟景侯闭着眼睛,温白羽以为他睡着了,所以就没动,不想打扰万俟景侯休息。
这个时候躺在墨一是腿上的安然突然“嗬——”了一声,猛地坐起来,说:“哭声。”
他这一句话,立刻把所有人都吓醒了,万俟景侯马上睁开眼睛,说:“是铃铛的声音?”
安然点头说:“对,跟刚才的声音一模一样,但是有点远,有人触动了铃铛。”
墓葬里还有人,而且触动了铃铛,那么不是魏囚水,就是骆祁锋了。
众人立刻全都站起来,快速的收拾行李,把东西全都背在背上,谢麟阆把谢衍背上,众人就准备发出,往安然说的声音方向赶去。
除了安然,其他人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众人只能按照安然指出的方向走。
墓道很宽阔,一直通向前方,墓道里非常黑暗,众人举着手电通往前跑,跑了有五分钟,还是没有听到任何铃铛的声音,也没有安然所听到的哭声。
再往里跑,足足有二十分钟那么长时间,墓道一直往前延伸,众人终于看到了一扇大门,蝉形的大门,非常高大,竟然是用整块玉做的,上面的瑕疵被刻成了玉蝉的眼睛,和翅膀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