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实在不敢跟他拼厚脸皮,瞪着万俟景侯说:“差点忘了跟你算账,我的行李里怎么都是奶粉,你诚心的是不是?”
万俟景侯大言不惭的“嗯”了一声,脸上一点儿羞愧都没有。
然后指了指房间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孵蛋器,透明的盒子,能看见蛋宝宝正稳稳的放在里面。
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因为温白羽就靠着门,所以感觉那声音跟敲他后背似的。
温白羽推了万俟景侯两把,门外说二山的声音,说:“景爷,下面都准备好了,可以来餐厅吃饭了。”
万俟景侯不放手,压住温白羽的后脖子,两个人身体贴的死死的,万俟景侯还伸舌头在温白羽的脖子上咬了两口。
温白羽赶紧捂住脖子,说:“别咬在外面。”
万俟景侯根本不搭理他,又发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温白羽“嘶——”一声,这才放开他。
二山没听见万俟景侯回话,奇怪的说:“景爷?您在吗?”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马上就下去。”
二山听到了回话,立刻说:“好好好,那我先下去了。”
他说着,就听“喀拉”一声,套间的门被拉开了,万俟景侯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脸色没有刚才难看了,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然。
二山松了口气,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景爷,万一景爷不高兴,中途返回不搭伙了怎么办。
结果二山就瞪大了眼睛,只见万俟景侯走出来之后,那个叫温白羽的年轻人也从景爷的房间走了出来,还伸手捂着脖子,怎么看怎么诡异。
二山回想了一下,上火车的时候,景爷就和这个年轻人一起坐着,好像中途还一起去餐厅吃饭来着?或许关系特别好也说不定。
万俟景侯、温白羽还有二山进了电梯,刚要关门,有人喊着:“等一下。”
结果电梯门又开了,进来的是和温白羽同屋的骆祁锋,骆祁锋见到他们,笑着打招呼,说:“温老弟,你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