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扎在小路上,刚开始还有路,越走就没有路了,一片的泥土,这边有些潮湿,土都是软的。
中午他们没有停下来,就在车上吃了东西,关楠真的非常能吃,吃了三个压缩饼干,两个大面包,两罐牛肉罐头,和一个午餐肉罐头……
众人看着他吃完了,都觉得有点肉疼,他们准备的食物明明够几个月的,但是现在看来,一个月都玄乎了,关楠一顿饭要吃他们一天的干粮,而且还意犹未尽。
很快就天黑了,天黑的时候,正如关楠所说的,他们到了预计的地方,这里比较平坦,没有那么潮湿,但是也有许多虫蚁。
众人下了车,开始扎帐篷,万俟景侯抱了树枝过来点火,关楠下车的时候就把照片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一到吃饭的时间,大家就觉得胃疼,果然关楠的胃口又很大,压缩饼干都吃完了,关楠就吃了五个大面包,看见万俟景侯正在煮挂面,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似乎也想吃一碗。
众人吃着饭,就听“嗖嗖”几声,关楠已经把挂面都吃光了,然后抹了抹嘴巴,把一次性的碗筷都放下,说:“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方教授和姓汪的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一说话,众人就都停下来了,关楠之前明显不想讲,不过他现在提起来,似乎愿意讲了,雨渭阳特别有眼力的给关楠把最后一碗挂面盛起来。
关楠递给他一个非常赞许的目光,雨渭阳额头青筋直蹦。
关楠又“嗖嗖”两声把挂面给秃噜进去,然后才说:“姓汪的也是方教授的学生。”
温白羽从口袋钻出来,躲在万俟景侯身后,不让关楠看见自己,抱着一块大饼干,一边啃一边听关楠说话。
关楠继续说:“其实姓汪的是方教授最得力的学生之一,他们的研究方向完全一致,但是因为后来一个丑闻,姓汪的被迫放弃了深造,就去当医生了,我听说他混得不错。”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之前或许不错,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关楠并没有多少惊讶和惋惜,反而笑了一声,说:“那也是活该。”
关楠说完,继续说:“姓汪的和我父亲是师兄弟,都是方教授的学生,后来我父亲一直在研究一个很荒谬的论题,方教授多次让我父亲别再研究这个,但是他都不听,但是更荒谬的是,我父亲真的研究出了端倪。”
雨渭阳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