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点头,说:“我早说过,他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保留了很多。”
温白羽想了想,说:“他肯定也觉得这幅画上面的人眼熟,到底是谁呢?”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说:“这很简单,他和咱们认识并不久。”
温白羽被他一提点,顿时想起来了,他们还是在湘西认识的,一起下过的斗就一个,温白羽想到巫墓的壁画,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张画里站在丹炉前的男人,和巫墓里的一模一样,是给秦穆公陪葬的子车三良。
温白羽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说:“秦穆公那个年代,和这个墓差着很久吧?”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长得相似,也并不一定是一个人。”
温白羽说:“啊,血缘!”
他一说完,顿时就看了看万俟景侯,然后又探头看了看石碑后面的子车,子车还在发呆,没有注意温白羽。
温白羽对万俟景侯说:“那你们也长得很像,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啊?”
万俟景侯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应该没有任何亲人。”
温白羽说:“应该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太久远了,我也想不起来了。”
温白羽似懂非懂的。
众人又开始看下面的岩画,下面就是造墓了,首领让战士们开始造墓,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已到,造了一座非常大的地下陵寝。
再下面就是陪葬和活祭的图,陪葬的人成百上千,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巨型规模的陪葬,祭品数不胜数,从岩画上,看着墓葬绝对富可敌国,这么多年以后,富可敌国的东西都变成了古董,如果都挖出去,后半辈子就要发愁怎么花钱了!
众人的眼睛发光,开始跃跃欲试,都透露出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