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随即探身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我也是……看不到你的时候,我害怕了,幸好你没事。”
温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万俟景侯说话总是这样,说他坦白吧,也太坦白了点,每次一开口都让温白羽心脏登登的猛跳,早晚有一天被他搞出心脏病来。
子车看着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禁撇开眼去,然后叹了一口气。
都是一些速食的东西,食物很快就热好了,而且还有肉,这让死里逃生的温白羽顿时很满足,万俟景侯给他盛了好多,子车拿了一份坐在旁边,也不说话,吃着吃着就出神了。
温白羽看着他的表情,不禁笑起来,说:“嘿,是好吃的哭了吗。”
子车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头没脑的突然说了一句,“我很羡慕你。”
温白羽有些不解,闹不明白这小子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个构造。
万俟景侯突然抬头看他,说:“巫墓里的青铜盒子,是谁抢走了。”
子车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是缩了缩膝盖,万俟景侯见他不说话,又说:“是你熟悉的人?”
过了半天,温白羽还以为子车不会说,结果就听他说:“不,是我信任的人……我义父。”
温白羽有些吃惊,说:“那……那胸口的那一枪,也是他……?”
子车点了点头,似乎想起这个,眼睛红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说:“我从小就是孤儿,是义父把我养大的,对于我来说,他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义父教了我很多东西,然后告诉我,我可以出师了,后来就被送到北京来,陈小姐看到我,就雇我做佣兵,其实我多少有些不解的,她为什么执意要雇我,不过后来看到他,我也就懂了,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有长的这么像的两个人。”
温白羽一想起陈小姐就心里不舒服,简直了,瞪眼去白了万俟景侯一眼。
万俟景侯说:“你义父为什么要抢走青铜盒子。”
子车摇头说:“我不知道,他的事情,从来不让我过问,我用尽全力去抢那个盒子,甚至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说实在的,我根本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温白羽耸了耸肩,心想着哪有这样的亲人啊,就算大叔和小叔是从墓里把自己捡出来的,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了。
万俟景侯没有再问,吃过了东西,就准备了一下,让温白羽睡觉,说:“今天晚上我守夜,你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