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渭阳也很吃惊,仔细观察着,说:“这雕工真厉害,好像活了一样。”
温白羽赶紧“呸呸呸”三声,说:“什么活了,别瞎说,墓里这么说太可怕了。”
雨渭阳:“……”
很奇怪的是,墓室的四个角有四个巨大的铜钟,看起来非常沉重,就好像寺庙里和尚敲得钟一样,不过这些铜钟没有吊起来,而是扣在地上。
温白羽说:“这些钟是干什么的?”
雨渭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品相,还真是很老的东西,这个墓就算不是襄王的真墓,也必然是个老坑。”
温白羽看他双眼发光的样子,说:“你可别瞎动,一会儿惹怒了粽子,万一起尸了,咱们就全完了。”
雨渭阳撇撇嘴,说:“我就看看,别这么紧张。”
三个人走出墓室,往墓道里走,奇怪的是墓道里也有许多铜钟,扣在地上。
墓道里的壁画雕刻的非常讲究,雨渭阳拿手电去招壁画,说:“真的是襄王墓吗,你们看,这些壁画!是襄王和鸿鹄的故事,我还只在一个古书上看过,不过古书后面残页了,我还没看过完整的呢。”
壁画的第一幅,是一个树林,一只大鸟落在树枝上,他身边全是拿着长戟的士兵,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骑在马上,身后跟着一个类似于文臣的人。
长袍的男人仰起头来,正看着树枝上的鸿鹄,似乎在和鸿鹄说话。
温白羽指着那长袍男人,说:“这就是襄王了吧?后面那个人是谁?”
雨渭阳说:“不清楚,或许是食客,他们那年代,不就喜欢养一些谋臣食客吗。”
他们顺着墓道往里走,第二幅壁画是身后的食客在说话,手指着树枝上的鸿鹄,面部表情非常激昂,似乎在做游说。
温白羽看着,突然拽住万俟景侯,说:“你看,这个食客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