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西失笑:“说什么胡话呢?上节课还说不能出去打球很无聊。”
“其实也不是多无聊。”简洛北把棒棒糖重新塞进嘴里,脸颊被撑得鼓鼓的,“你这个人虽然总是沉默寡言的,逗一句说一句,但很奇怪,跟你在一起,即使不说话,我也不觉得待在教室一动不能动会无聊了。”
乔以西呼吸一滞,这句话说得含糊不清的,说的人也随心所欲的样子,却不知道这些像极了告白的字眼落在乔以西心里又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像是一座深不可测的湖,湖面平静无波,湖底的暗流却在不停的波涛汹涌。
很快来到校医院,校医拆了绷带,又检查了简洛北的踝部,说到底年轻,恢复得很不错,再养几天就好了,拐杖可以适当的丢下了。
正好过几天要期中考试。
又过了两三天,简洛北的左脚不那么疼了,扔掉拐杖可以自己走路了,不过乔以西觉得他还得再养养,依旧像之前一样,骑车带着简洛北上下学。
这次期中考试是一中比较重视的一次考试,也是晏河几所高中的联合考试,肯定不能像之前周测那样随便地在自己班里考。
这天,大家早早地把书都搬到别处,把桌子空出来,由班长贴上考场考号后,考试名单也贴了出来。
说是考试名单,其实就是按照上一次联考的全校名次依次排列,由于简洛北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考试,自然而然成了倒数第一,考场考号也分配到了最后一个班级的最后一个。
而乔以西,不由分说,当然是一班的第一位。
“咱俩离得还挺远。”简洛北看着两人一个头一个尾,挑着眉梢,“等我把咱俩这距离缩到最短。”
乔以西看着浑身散发光芒的简洛北,弯了弯眼尾:“嗯,我等你。”
最后一班不愧是全校倒数的考场,上午考语文时,就有不少学生不是睡大觉,就是抖腿晃桌子,特别是睡觉的,监考老师提醒了几次照睡不误,后面干脆不管他们了,只要别交头接耳或作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