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间问完那句话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慢慢改变了呢,变得不想再退缩。

似乎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喻清欢意外发现病历的那天,他激动地抓着自己,说。

这不是病啊!

又似乎是那天。

自己开玩笑地问出:这种事你也能忘?

喻清欢轻描淡写地回答:因为没什么不一样啊。

也许是那天。

喻清欢来到tkow战队,站在众人面前,坚定地说:我是为了wilful来的。

寥寥数语,简简单单。

却赐予了任间打破世俗束缚,直面异议的勇敢。

风凉天寒,尘嚣晦暗。

天光乍破,人间清欢。

“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我的?”任间又紧张地问了一遍。

“啊……”喻清欢先是一顿,随后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有啊!我有一堆的话想和你说!不过这些话,我能不能等聚餐结束后再告诉你,让我酝酿思索一会。”

“好,我等你。”任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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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tkow内部聚餐,许久没聚,几个人很快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