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妈妈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清欢啊,酒醒了吗?”
喻清欢心里咯噔一声,开始忏悔三连,说话都不敢停顿:“对不起阿姨我昨晚喝醉了惊扰到您了我真的该死再次和您说声对不起我昨晚真的上头了给您打电话说了一通胡话请您别放在心上我现在恨不得以死谢罪啊我好像又说胡话了对不起!!!”
任妈妈忍俊不禁,在电话那头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问:“清欢最近有空吗?阿姨想和你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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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约在了第二天,市区的一家咖啡店里。
喻清欢早早就到了,坐在位置上紧张兮兮地等着任妈妈。
任妈妈准点赶到,在喻清欢对面的椅子上边坐下边问:“清欢等很久了吗?”
喻清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也刚到。”
任妈妈看了眼喻清欢面前凉透的咖啡,笑了笑:“你别紧张,阿姨这次来找你,就是单纯地想和你聊聊天,谈谈任间的事。”
一听是聊任间的事,喻清欢更紧张了:“好,好的。”
任妈妈斟酌了一下如何开口,随后问:“清欢,你那天晚上打电话给阿姨,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还是喝醉了闹着玩的?”
喻清欢没有犹豫:“阿姨,我是认真的。”
大概是没想到喻清欢会如此肯定地回答自己,任妈妈愣了愣,随后展颜笑了起来:“那你知道任间的性取向吗?”
喻清欢点点头。
“他病的情况呢?”
喻清欢再次点点头。
“那他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