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喻清欢也不客气,毕竟睡床比打地铺舒服多了。
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多别别扭扭的,更何况第二天还要早起,两人不再多话,爬上圆床,一左一右躺下。
任间伸手刚关上灯,突然听见黑暗中,喻清欢幽幽地来了一句:“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任间吓得把灯又打开了。
喻清欢被强光刺得哎呦一声,捂眼睛。
“什么第一次?”任间问。
“第一次住情趣房间啊。”喻清欢说,“不然你以为什么?”
任间:“……”
您说话能别这么有歧义吗?
任间重新关上灯,侧身躺下,身旁的床微微塌陷——喻清欢也躺下了。
任间合上眼睛,却有些睡不着,喻清欢的呼吸声很轻,他几乎听不见,只能听见空调主机吹出冷风的响声,但任间能闻到喻清欢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香味,是那种刚沐浴完所以带着的牛奶沐浴露香气,明明很淡,却让人难以忽视。
任间一个人睡习惯了,有些不自在,转过身背对着喻清欢,然后不动神色地往床角挪了挪。
一个奇怪的东西抵住了任间的腰。
任间:“……”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圆床突然以一种诡异的频率震了起来!!!
它踏马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