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自己唯一好奇的事情。

他瑟瑟发抖，眼皮实在是太过沉重，甚至已经支撑不起最后看向的光芒，临闭上双眼的时候，他还听见男人焦急的在他耳边呼喊。

“言言！别睡！看看我！言言！”

“医生！救护车！”

寂廖的海边只有浪花和风狂乱，不远处已经倒在血泊当中的梁超，死死的瞪着两个人的方向。

在江温言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强烈的感情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抱着人踉跄而坚持的离开水中，他从来没有这一刻还要心悸。

警车呼啸，和红蓝光闪烁着。

嘈杂的人群已经被车门关闭而隔开，尽管已经开了最高的温度，可是江温言身上还是很凉。

霍郁丞反复的为他搓手，哈气，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想要让他稍微清醒一些。

“先生……”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微微勾着嘴唇，苍白没有血色的，像是已经干掉的纸巾。

“我在，宝贝，我在呢。”霍郁丞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脖颈，甚至是锁骨上企图暖一些他的体温“别睡好吗？宝贝，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

江温言摇摇头，他沉重的连说话都很哑“我会死吗？”

“怎么会，我不许你瞎说，只是太冷了，暖一暖就好了，不要瞎说。”

霍郁丞抱着他，眼神却不安的躲闪。

他的手在江温言的腰部向下探索，想要为他换下被弄湿的衣服。

那不同于海水的温度，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