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掉了眼泪,可是还如同泉眼似的冒出来,他捂着眼睛抽噎了两声有点难受。

胃中翻云倒海,抚摸着肚子,昨天好像还被踹了两脚,顾清初不肯给他找医生,从昨天一直疼到现在。

脖子上的那个项圈,闪烁着蓝色的光,仿佛就在说着楚云就是一个宠物,要是跑,就要把他抓回来。

这场婚姻名存实亡,从来没有爱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备受折磨,这又是何必呢?

昨天想要偷偷走掉,楚家因为嫌弃他丢人已经不要他了,这孩子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顾清初当初娶他的合约就是让把孩子生下来,他滚蛋,孩子留下,各奔东西。

隐隐约约的胎动……这个孩子扎根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怎么可能舍得?要是留下来,恐怕生下来这个孩子自己再也见不到。

拿了一些钱,在深夜的别墅区是找不到出租车的,他身子又不方便,走了一会就累的不行。

一个小时后满大街的保镖地毯搜索,楚云被薅着头发抓回来。

“跑?真是有出息长能耐了?还敢跑?想带着孩子去哪?嗯?昨天还求我睡你呢,今天就敢跑?”

楚云跪在他脚边,双手双脚失去自由,卑微祈求:“我绝对不会再打扰你生活,放过我吧…我们离婚,结束好不好?我绝对不在贪你的信息素……唔……”

一夜的沉沦,他的小腹又胀又难受,顾清初将他捆在床头,顶他的肚子,干脆是看他晕过去才算结束。

求饶只会让自己的嘴巴也不闲着,一想到如同刑罚的折磨夜晚,神经都紧绷的疼。

顾清初昨夜好像疯了一般,不肯饶他,自己跪在他的脚边说“不要了,再也不敢了。”也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