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他似乎从中听出了某些不能深想的意味。
第一堂数学课结束了,秦西诀估摸着身边一直傻乐的人心思没怎么在课堂上,毕竟自己也是。
一起沉溺开心固然好,但也得适可而止。秦老师不由提醒对方好好听讲。
阮景言之凿凿地答应了,心想谈恋爱而忽视学习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这番言论,他开始认真听课,一改平日的懒散模样,每堂课需要回答问题都一马当先举手,甚至英语课上的段落背诵,他能背得比老师布置的多上一段。
一度让与他有过节的英语老师以为这是在砸场子,但学生努力学习,他也没什么抱怨的。
阮景这一整天的亢奋,让前排的人察觉了不太对劲。
下午放学,孙奇一边收拾一边打趣:“有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阮景挑眉一笑:“想起一些高兴的事。”
秦西诀的眼角眉梢也放松地舒展着,忽然开口:“今晚不是要去聚餐吗,走吧,我请客。”
几人都齐齐一愣,毕竟秦西诀别说一起吃饭了,出了校门的邀约都几乎不来。
孙奇觉得稀奇,不由打了声趣:“怎么回事,这是有什么喜事?”
秦西诀居然波澜不惊地应了:“嗯。”
孙奇震惊地望过去,发现阮景笑弯了腰,才惊疑不定地心想,原来是大佬开玩笑吗。
反而是正在喝可乐的林白早就察觉了什么,此时得到确认,他张开的嘴巴没来及闭上,刚进嘴的肥宅快乐水哗啦啦流了一身。
几个人嫌弃地离远了一点。
阮景拿出纸巾,神色怜悯地帮他擦了擦:“别跟个智障儿童一样。”
几个人说走就走,孙奇和林白翘了晚自习,阮景也不去画室了,秦西诀向酒吧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