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哈哈笑着欢呼,先秦西诀一步溜了进去。
说是酒吧,倒是没有像以往去的那些一样吵闹。
爵士乐俏皮而轻快地萦绕在每个角落,在柔缓变幻的灯光间灵动跳跃,又滑入格局精妙的小隔间帘底,钻进人们的隐秘话语间。
没有高声喧哗,光影流淌得舒适轻松,最热闹的地方不过是吧台的三两人群,间或听到一两声笑声。
是个环境不错的清吧。
吧台调酒的小哥看到秦西诀和阮景走了进来,俯身趴在桌上打了个招呼。
“哟,秦哥,这可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呀。小朋友喝点什么,哥请你~”
吧台小哥长得眉眼温和,弯眼一笑尤为可爱,看不出年纪,但男生之间互叫一声“哥”倒是只表示友好。
阮景顿生好感,想凑过去聊两句,谁知秦西诀忽然拉住他,不由分说地往另一个方向带,头也不回:“谢了,他不喝。”
阮景惊诧地看了一眼小哥,对方也见怪不怪,朝他笑着挥挥手告别。
他回头望着秦西诀,半开玩笑地抗议:“诶诶,我喝,我要喝最烈的酒……”
喋喋不休的抱怨在秦西诀把他领进一间屋子时忽然停了。
是秦西诀的职工宿舍。
没想到能这么快进入秦西诀的私人领地,阮景一愣,无措得有些不敢动了。
整间屋子很小,只比自己卧室宽上一点,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桌上的参考资料整整齐齐,比教室的还要多,屋尾有一扇门——有一个小阳台,阳台边是小小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