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
这人都是这么看病的吗,他不禁有些怀疑这家诊所的生意。
但话不好得多说,毕竟两人也不是能寻常叙旧的关系,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药,想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沙哑,忙咳了咳:“……多谢。”
秦西诀整理着桌子,只是点了点头。
陌生得如同寻常问诊一样。
这场看病算是走完了全程。
有些度秒如年。
尽管毫无可能性,阮景还是幻想过很多次与秦西诀重逢的场景。
分别时没来得及好好道别的话,在多少个日日夜夜酝酿得最完美也最妥帖。
只是没想到幻想会成真。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该拿什么情绪面对,就在对方更甚从前的冷淡疏离里偃旗息鼓了。
直到离开诊所很远,阮景都没有勇气回头再看一眼。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林白用手肘推了推他,神色纠结:“景啊,高考完到现在,你两真的就没再联系过了吗?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怎么也不说说话……”
阮景鼻子里塞着棉球,衣服上的血渍还没干透,汗水把头发浸得微乱,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常挂在嘴角的笑意没有了,整个人显得又颓又阴沉。
这样子可把林白愁死了:“当初你两突然掰了,看那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儿,我们也不敢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阮景在心里缓缓叹了口气,郁气却一点也疏解不了。
尽管这一年来,他曾在深夜自虐般反复回想与假设,但此刻面对好友的旧事重提,他还真不知道该往哪里说起。
回忆起那个时候——认识秦西诀的时候,这个人简直是他的噩梦。
一想起就提神醒脑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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