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谢廷醉赶忙坐好,一个三十多岁的alpha被训得跟孙子似的,眨巴眨巴眼,“我等你。”
路忆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谢老板不如出门找医生算了,最好在医院挂个号,住上病房修养几天,不然对不住您这娇贵的身体。”
季遥川踢了他一脚,警告道:“你也少说点。”
少年被训得缩了缩脑袋,没有再敢多说一句。
路忆山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老板娘敲了门,探过来头看了一眼,问了两句,勾勾手把路忆山叫了出去。
临走前,少年看了看谢廷醉,想要骂人的话念在季遥川还在不好发挥,硬生生地憋回去,恨恨地暗地啐了一口。
季遥川低头整理医药箱,转过身来,正准备处理谢廷醉的伤口,却发现对方的额角的血早就已经渗透了纱布,顺着脸侧往下落。沿着下颌弧线落入脖颈之中。
漂亮流畅的脖颈线上划过一道刺目的红。
季遥川吓了一跳,气也顾不得了发,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帮他擦血:“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都不说一声?我可以找人帮你包扎啊!”
谢廷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嗓音笑起来带着扬起的音调,听起来温柔又悦耳:“可是我就是想等你。”
“你这是不要命了!”季遥川一边暗自骂着他,一边帮他擦血,血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季遥川慌忙地解开他的衬衫扣,手拿着纸巾顺着锁骨,胸骨,一股划下,落到腹部,再往下,他的手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两个人都短暂地愣了一下,季遥川这才发现,眼前是个什么景象。
谢廷醉的白衬衫都被扯开了,半掉不掉地挂在肩膀上,露出一截紧实线条漂亮的胳膊。精致的锁骨因为后撑的动作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了一汪小小的湖泊,乘着些许的血珠。再往下是天生凝脂玉润的肌肤,紧实有致的肌肉线条看着就让人温度升高,血脉喷张。
更可怕的是,季遥川的手,好死不死地搁在不该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