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年轻稚嫩，音调比小川的要高一些。

两个人面对面愣了许久，白衣男人忽然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说着，他把脸上的面具取下来，面具下是一张充满着稚气的脸，看年纪不过也才十七八岁。

他不是季遥川。

谢廷醉的身形晃了一晃，扶住了门才堪堪站住。他现在的样子极其狼狈，刚才在人群中穿梭，又被人强行摔在地上，身上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个扣子，衣领也顺着翻折出去。他早就没有了矜贵高雅的模样，从领口到袖口沾满了污渍，头发算得上有些蓬乱，一只胳膊还呈诡异的角度垂着，疼得微微颤抖。

他还是不死心，没有鬼的话为什么不敢露脸：“你们为什么戴面具演出？”

那少年讪讪一笑：“是我们老板娘故意搞噱头，让我们哥俩戴面具演出，说这样更容易带来话题，吸引年轻人目光。你懂的，现在年轻人就喜欢搞神秘的……”

少年的每一个字都在浇灭他的期望，谢廷醉眼里的目光逐渐暗淡下去，他没有听完，只是淡淡地道：“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少年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扬着音调冲他招呼道：“谢老板下次来通知一声，给谢老板安排个上座——”

谢廷醉心如死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白衣少年身边的黑衣男人一句话没说过，从头至尾连面具都没摘。

等到确定谢廷醉离开了后台，那黑衣男人才摘下面具，露出一张漂亮俊秀的脸。

正是季遥川。

收拾衣服的alpha转过头，恰恰是路忆山。

第93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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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先生，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