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川,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晏婴的脸色很不好,牧川皱着眉,挡在季遥川面前,想要说什么,却被季遥川轻飘飘推开。
本就纤弱的oga在此时更显得虚弱,明明是有着六年训练历史的组织头号杀手,但现在却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连站都站不稳。牧川很清楚地看到他轻轻晃了晃,但还是用力稳住了身形。
丝毫没有半分露怯。
季遥川就是这样,他所有的柔弱都给了谢廷醉,而对于别人,即使是再痛苦,再难受,他也不会有半点低头。
“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为了谢家的权势,为了你将来能登上顶峰才准备嫁给他的,你也是让晏家随之平步青云的一个棋子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点评这件事?”
季遥川的眼底泪水未去,却笑得讽刺,盈盈烁烁的眼底,倒映着晏婴气急败坏的脸。
“晏婴,你爱他吗?”
“怎么不爱?”晏婴冷笑,即使是气急败坏,还是努力压着脾性,他不想,也不会在一个没什么身份的oga面前丢人,“在这地下城,哪一个年轻oga不爱谢廷醉?”
“呵。”季遥川冷笑,不想理会,直接从他身边略过去。
晏婴的爱可真随波逐流。
“那你呢?”晏婴的声音带着得意,“我承认,我的爱是参杂了利益,那你呢?”
季遥川的身形顿了一顿,脚步停在原地,一直紧绷的脊背在发颤,晏婴更加得意地笑道:“那你呢?卑微,可怜,乞讨一般地粘在谢廷醉身边六年,你就像是一条看门狗一样,羡慕着宠物犬能躺在在主人的怀里备受宠爱,而你啊——只能灰头土脸地禁锢在门边,即使再羡慕,你都近不得主人半步。”
牧川再也听不下去,抓着晏婴的胳膊往外拽,oga本就身娇体弱,特别是一个从小就备受宠爱,没受过苦的贵族oga。晏婴就这么被强行拽着,脚步都站不稳,双脚在地上拖拉着。
“你这个贱人,你谁啊!你信不信我让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