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醉说罢,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门被大力甩上,发出的重响砸在季遥川的耳膜,震得他的脑袋都在响。
季遥川浑身都软了下来,刚才拼命装出来的坚强在这一刻都化成了灰,随风而散。他哭不出来,只能长长地吸了几口气,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谢廷醉说的对。
自己算什么?
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夫。
仅此而已。
谢廷醉出了门,外面皮鞋踩在楼梯道上的声音极重,清楚地传入耳。季遥川就像是石化了一样,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门口停过来一辆黑色轿车,副驾驶下来一个保镖,似是昨日见过的那个。
过了不久,他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形走出了大门,上了车,车子在楼下发动,很快驶出,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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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从谢廷醉的别墅回到家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一周里,他从未接到过谢廷醉的任何一个电话,任何一则消息。这一周已经足以让季遥川消气安静下来,重新带着对谢廷醉的痴心,去爱谢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