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雁想要反驳,却实在找不到证据。
常湛的吻仿佛化骨散,一触碰到就会全身无力发软,只能任凭宰割沦陷。
牛奶闻见了肉汤的香气,在餐桌下跑来跑去,咬着他的裤腿讨要吃的。不知道是被苏定养肥了还是天冷毛长,半个月时间小家伙就长大了一圈。
常湛丢给他一块骨头,牛奶立刻叼走,跑到阳台自己的窝边啃。
林书雁不放心:“它这么小,能吃吗?”
“大骨头没事。”常湛说,“苏定把它喂得嘴刁了,现在连狗粮都不好好吃。”
他还握着林书雁的手腕,本就没有多少肉感的地方如今更是细瘦,脸颊也凹陷下去,能摸到的都是硌手的骨骼。
第一次他见林书雁,瘦是瘦,可脸颊上还算有肉感,伸手还能碰到一片柔软,现在却是生硬和尖锐,下颌线都比原来明显。
跟着他这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常湛心疼,又没有立场去心疼。误会林书雁的是他,把人像宠物一样豢养的也是他。
他抽出两张纸巾擦擦嘴,起身献殷勤:“我再去给你盛碗饭。”
“吃不下了。”
晚饭太丰盛,林书雁每样尝一口就饱了。
常湛仍是坚持:“那再喝碗汤。”
林书雁笑了:“你怎么跟哄小孩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