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湛实话实说,但没说去酒吧的事:“刚才跟发小吃了个饭,没喝。”
林书雁皱皱鼻子,再次去闻。常湛刚才亲他的时候口腔里确实没有酒味,但这味道又无法忽视。
见他反应强烈,常湛想起来:“隔壁桌酒瓶摔了,洒我身上了,我先去冲个澡。”
说了半天,林书雁也没问出来他怎么大晚上跑过来了。
回书房把没整完的资料整理完,又把还剩几页的书用书签夹好收起,像隔离了原本自己平淡又无聊的生活,他走出书房,去体验另一种生活。
常湛用了两遍沐浴露,确定身上没有酒味才关上淋浴。老房子做不到干湿分离,他擦着身子,看见洗漱台上放着自己的牙杯,只用过两次的毛巾挂在一边。
即使他不住,林书雁也没有收起来,它们静静放在那里,像是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今晚他又不想走了。
从浴室出来没看见林书雁,常湛挨个找了遍房间,才发现他在阳台摆弄盆栽。
阳台很窄,林书雁蹲在地上给一盆君子兰浇水,旁边是盆绿萝,有一枝旺盛得生长到了君子兰的厚叶上。
再往旁边,还摆着月季,枝叶长得肥硕,就是没开半朵花。
常湛心想开个花店也不错,不卖鲜花,专卖绿植。
“林医生。”他问,“如果你没当医生,想做什么?”
林书雁摆弄着一小盆仙人掌,仙人掌的叶子长歪了,他正在想如何正过来:“可能再往上读,留校当老师。”
当老师不行,他总不能开个学校。常湛又问:“那不做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