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窦旖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我…我帮你。”顾凛试图去掀开被子。

“别碰我。”

窦旖挣脱开怀抱下床，拒绝他的靠近，从被窝里出来，因为下身的疼痛，走路姿势别扭而缓慢，白皙的身体带着在性事中留下的惨烈痕迹，就那么赤条条站在顾凛面前。

来时的衣服早就被顾凛给扯破了，窦旖打开衣柜随手拿了套衣裤换好，又去洗手间洗了洗脸，脸上的痕迹一时半会也消不掉，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就这么走出去。

“我抱你好不好？”窦旖听到顾凛站在门外很小心翼翼地和自己说。

他们第一次做完爱以后也是这样，窦旖在床上不停求饶但顾凛还是索求无度，到最后他真的累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可还是坚持爬起来一个人跑到洗手间清理顾凛射在小腹的股股精液，当时的窦旖是又羞又臊，不想被顾凛看到这样的自己。

顾凛却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跟过来，站在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明明那时候还是幸福甜蜜的。

最后依旧是顾凛打横抱着窦旖下楼的，就这么走出去任谁都能看清窦旖脸上的伤，顾凛拿西装外套遮住了窦旖的下半张脸，他明显感觉到西装外套搭在妻子脸上的时候，怀里的人浑身僵硬，这样的恐惧感是自己带来的，他自责地扣紧怀里的人。

顾夫人看到窦旖被抱下楼的时候吓了一跳，好在客厅只剩下她和阿姨，顾夫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