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瑄满脸的绛紫色。
整个人又气又慌,苏白赢得比试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的结果,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自从得到【首辅系统】,他在书院和各种文会上,基本就是无往不利,在他的认知中,输这个字压根就跟他再也扯不上关系。
他实在太飘了,也实在太小看苏白了。
苏府的事情最近在京城传得热热闹闹,他也听说了大概,他早应该想到整个苏府败落,苏白和他娘却能够完完整整脱身,就应该不简单的。
怪他们太过大意,竟然还拿以前的眼光去看人,现在真是栽惨了。
张文瑄深呼吸,忍不住恼羞成怒,“苏白,你别太过分了。”
状元楼的账已经很让他很恼火了,再当着这么多的同窗,还有酒楼伙计面前脱衣服,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来见人?还如何自称读书人?
这对一个读书人来说的确是莫大的侮辱。
人群中有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喜欢和稀泥的人开口帮腔,“算了吧苏兄,既然状元楼的账由张兄他们结,这个就算了吧……”
苏白听到。
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冷笑,“听这位仁兄所言,你应当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就是不知道方才张兄他们逼迫我之时,仁兄为何不帮我仗义直言一二?”
“既然仁兄你如此好心,那这个赌注,不如就由你替张文瑄完成,如何?”
众人闻言也朝说话的书生侧目。
虽然他们也觉得逼张文瑄脱衣服有些过分,但这是人家的赌注,刚才张文瑄逼迫苏白时,他们没有开口相帮,所以此刻都没好意思站出来。
倒是这个蠢货竟然跳出来,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就喜欢出风头?
这样人,以后可真不能相交,不能相交……
所有人眼神看向书生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书生霎时就脸色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而之前和张文瑄一起算计苏白的几人,此刻就更加不敢开口了,一个个缩着脖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免得被苏白看见点名出来。
周围一时无人帮腔。
张文瑄站在原地又懊恼又发慌,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苏白依旧神情冷冷看着他,“愿赌服输,张兄,你这是想要食言吗?”
丝毫没有商量的态度。
“苏白!”张文瑄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苏白不予理会,直接朝陆隋示意,“将他衣服鞋子全给我扒了。”
“是,少爷。”
陆隋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应声立刻就走了过去,抓住张文瑄就开始扒对方的衣服,和身上的饰品。
“你干嘛,放开我,你这个贱仆松手,我是秀才,你敢冒犯我……”
“苏白!你不能这样对我,苏白,你太过分了……”
“住手,你给我住手……”
张文瑄吓得面如土色,不停地挣扎,但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是陆隋的对手?只能在尖叫怒骂中,被陆隋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精光。
好吧,也不算精光,底裤还是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