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爵:“催眠术对我没有用。”
许暮:“你是在内涵我学艺不精吗?”
厉铭爵:“以前接受过特殊训练。”
许暮恍然顿悟,
财阀继承人都会接受各项训练,为的就是能够抵御来自更方面的危险。
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催眠厉铭爵,那岂不是太危险了。
许暮想起自己以前不败的战绩,实在难以接受人生的滑铁卢。
“夜景晏也是财阀继承人。”
厉铭爵:“他没有接受过训练。”
许暮反应过来,
夜景晏是私生子,夜家对他也不算很重视,以前也没有拿他当继承人培养。
自然不会在他身上倾尽心血。
许暮撇着嘴:“我的催眠术就这么差劲儿?”
厉铭爵:“是我厉害。”
许暮:“爵爷,自己夸自己可还行?”
厉铭爵:“我的厉害你刚才已经见识过了。”
许暮:“”
厉铭爵:“你喊得很大声,叫的很好听。”
许暮:“我那是在提醒你轻一点。”
厉铭爵:“你说:老公快一点,用力。”
许暮脸颊烧的通红,扑过去捂上他的嘴巴:“别说了!”
厉铭爵没再说,而是吻上他的指尖。
许暮勾住他的脖子,窝在他宽阔的胸膛内,摸着他的腹肌。
两人在浴缸里腻歪很久,直到水温降低,厉铭爵才扯过浴巾裹住许暮湿漉漉的小身体,将他从浴室里抱出来。
许暮慵懒的靠在他怀里,任由厉铭爵为他擦干水迹,帮他穿好衣服。
“谁能想到在外面运筹帷幄的爵爷,在家里会为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