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纠缠好一会儿,许暮实在是没力气,苦着脸说:“咱能细水长流吗?非要一次把我干废了?”
厉铭爵轻笑出声,但手指稍稍松开他,给了他一点点自由。
许暮挪动身体,尽可能远离他。
厉铭爵看着逐渐变远的距离,眉头隆起:“暮暮,过来!”
“我不”
一句话只说了两个字,人就被重新收入怀中。
许暮在心底吐槽:这就是个暴君。
但也只敢腹诽不敢明言。
厉铭爵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睡觉。”
许暮动了动身体:“累,睡不着。”
厉铭爵扣住他的腰:“别乱动。”
感觉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贴在他腿上,许暮吓坏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继续作死动下去,很可能三天爬不起来。
“厉铭爵,你不累吗?”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累?这不公平。
厉铭爵:“你给我准备了人参。”
卧槽!他知道人参的事!许暮头皮都要炸了,拼命摇头:“不不不,你真的不用补。人参是给我自己吃的,我虚我比较需要补。”
厉铭爵:“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你是应该补一补。”
什么?说他时间短。许暮不乐意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听别人说他短。
这简直有损他男性的尊严。
许暮掀开被子,长腿迈过去坐在厉铭爵腰上。
“今天谁说结束谁是弟弟。”
厉铭爵挑眉看着他:“你确定?”
许暮:“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