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
“他不听话。”
凌安语气寡淡,仿佛在谈无聊事件。
不听话的严汝霏正与林氏集团两位董事坐在一起,双方口头约好了下次会议的安排。
严汝霏确实是个野心家,所以乐意在假期像陀螺旋转,何况机会难得。
除夕初一与林兰心见面,三天后就收到了林氏来的消息,现在看来合作项目板上钉钉。
某种意义上说,他应该感谢凌安。
林兰心问他:“凌安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没和他说这事……”严汝霏回答,“一早上出去玩了。”
“过年了,是得玩几天,以后凌安有得忙。”
另一位董事脸上挂起心照不宣的笑。
酒会还未结束,严汝霏已经有意离开,恰好林兰心也离场,他陪她下楼,电梯映出两人的影子,她冷不丁说起关于这个合作项目,董事们在决策上的摇摆:瑞徽与林氏合作过,各方面都合适,et是新兴的跨国集团,但合作风险不是不能承担。
严汝霏略微诧异于她表述的露骨,但没有表现出来。
她谈的是商务,话里身份是一个照顾孩子的母亲。
如果不是因为凌安,et未必能拿到这个项目,对于林氏而言,选瑞徽或者et其实没多少区别。
电梯打开时话题转到天气。他与她一起走到门口,陈兰心的司机已经到了。
凌安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