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混乱,身后的青年已经上前来,伸手将他挡在门框外,浓黑的眉眼尽是不耐烦,看也不看他一眼,一言不发径直关上了门。
严汝霏险些被大门撞上。
他惊疑地盯着这扇门,突然意识到,他的确是被凌安又甩了一次。
凭什么?
他为了凌安和丽莎陈断了来往,迁就凌安待在华国,现在说分就分了?
被情绪烧得脑子仿佛炸开,严汝霏固执地在门前敲着,叫凌安出来与他说清楚。自然没有任何人理会他。
凌安睡在床上,房子隔音很好,他听不到任何噪声,在监控里见到在砸门的男人,他没多少情绪反应,冷静地拨了报警的电话。
十五分钟之后警察到了。
对着警察和出来看情况的邻居们,严汝霏依然表现得彬彬有礼,谈吐从容,解释自己是与男友闹了矛盾。
警察扫了他几眼,将信将疑,皱眉告诫他尽快离开这里。
他驱车慢慢驶出别墅区,面色阴沉,他想,凌安早晚会后悔的。
下车时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询问一些工作事宜,严汝霏一一核对结束,挂了通话,他突然心头火起,一拳重重砸在了方向盘上。
按照工作安排,这个月他即将返回a国总部两个月余,原本是打算叫凌安休假陪他到那边去,现在也不可能了。
秘书正准备订机票,问起这件事:“凌先生的航班确定了吗?”
他回答:“他不去。”
严汝霏孤身回a国。
第一天,凌安没有联系他。
第二天,各种社交账号也都是空白。他忽然想起来,凌安几乎不和他通话……除非是视讯电话,能看见脸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