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凌安在缺乏关爱的环境长大,形成这种奇怪的个性也正常。
可怜又尖锐,不愿意被别人靠近。
正想着,他瞥见凌安伸手去捏刚烤好的蛋挞。
凌安没碰到蛋挞,中途被扣住了手腕。
“现在很烫的。”严汝霏说,“等一会儿。”
凌安嗯了声,托腮看向他:“你怎么开始下厨了?”
“我可怜你每天订餐厅外送。”
“但是我休息日雇了阿姨做饭。”
严汝霏抛出一个甜头:“你可以搬过去和我住。”
凌安其实无所谓和他住在一起,反正只是晚上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他笑道:“我们和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的目光在严汝霏脸上打量了一圈。
看出来了,对方今天心情愉快。
为什么愉快,凌安不理解,也没兴趣知道。
凌安这样想着,又把注意力投向了蛋挞上。
关于严汝霏愉悦情绪的思考只在凌安脑海中停留了两秒,就被其他琐事替代了,晚餐之后还有一个企划案得看完,苏摩进组之前也得和导演打个招呼。无聊的一天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