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吗。”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今夜凌安的话变多了。

苏摩问他:“因为什么?”

“你的脸。”

凌安看着他,忽然轻轻摸了一把他的脸。

他感叹:“你要是个等身玩具,我就把你摆在家里每天欣赏。”

苏摩心里渐渐泛起怪异的感觉。

长相?

凌安往后退了一步,吩咐司机将苏摩送回。

苏摩望着车窗,眼睁睁凝视着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路上,凌安吩咐自己的助理订玫瑰花,每日叫花店送到固定地点。

“黄玫瑰……你送给谁啊,画室?”助理不解。

他笑:“当然是情人预备役了。”

先前酒吧里发生的打赌事件,包括严汝霏被惩罚追求他,期间每一句话都有人转达到凌安耳边,他不生气,反而有了点兴致,毕竟严汝霏模样长得……很他合心意。

几日后,严汝霏被助理敲门,说又有玫瑰送到画室了。

这阵子几乎每天都有外送玫瑰到这里来,尽管他已经不在画室作画。

十九朵,清一色的黄玫瑰,没有贺卡署名。前台小姑娘见过这种追求手段,她在门口好奇地问他:“花还是扔掉吗?这次有一张卡片。”

她将卡放在他桌上,刚才拿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里面写了几行字。

严汝霏注意到玫瑰花里夹杂的卡片时,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