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和之前那些前任都是你情我愿什么都没隐瞒,严汝霏和你不一样,他就是不安好心。”

“不要乱说。”

“你知道他打赌的事?”陈孟顿时觉得凌安疯了,这是得多喜欢严汝霏啊?

凌安应了声,撇下他回房间休息,他不清楚弟弟在担心什么,不过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他处理完剩下的邮件,熄了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拨入突然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凌安扫了眼,就认出来这串号码的主人是今夜话题中心,新锐画家严汝霏。

他忽然感到无趣,不太想接电话,铃声响了几十秒,他眼前浮现严汝霏的面孔,还是按下了接听。

男人的声线轻快明亮,与他本人锋芒毕露的尖锐气质恰好相反。

“没睡?”严汝霏对他说,“现在过来我家,我刚回国,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题,受不守男德

2、展厅

——展厅——

严汝霏的房子买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卧室一整面落地窗,凌安每次在他这儿睡醒时,总是侧过脸往外看,这次映入他眼帘的是外边飘摇飞舞的白雪。

身侧的男人已经醒了,耳畔贴着手机与不知何人聊画展的安排,发觉他醒了,只是淡淡瞥了眼就收回目光。

严汝霏晚上钟爱粗暴类型的折腾,凌安对他的厌烦主要源于这一点。

他撑着身体起来穿戴整齐,不出意料在镜子里见到自己脖颈上的一段红痕,男人的手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