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懿行喝得脸都红了,迷瞪着眼对童桦说:“童桦你知不知道,我和安颖,我俩结婚的时候,三个伴娘,两个伴郎,少一个谁,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童桦鼻头发酸,点点头:“知道,我知道。”
俩人碰杯,喝酒。
许懿行:“我那时候……我老是,踹上面床板,你知不知道,我每回买烧烤的时候都想掏手机,掏手机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给你买金针菇!烤韭菜!骨肉相连!”
童桦:“是,是,我记得。”
俩人碰杯,喝酒。
许懿行:“我哥……我哥他这么多年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
许嘉言忍无可忍:“什么知不知道不道的!”
许懿行打了个酒嗝,说:“童桦,都在酒里了……”
俩人碰杯,喝酒。
这种喝法最后的结果就是,童桦喝高了。
许懿行这么多年经历过不少酒局,已经练出来了,虽然脸挺红头挺晕,但是好歹还能自己控制身体,乍一看上去像模像样的,童桦就不行了,他酒量太小,这会儿已经喝的胡说八道了,嘴里喃喃自语又哭又笑的,举着一个空的高脚杯跟空气一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