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竖起一根手指:“一,把你这个小拖油瓶哄睡。”
“二,想清楚了该叫我什么。”
说完,他便推门出去了。
童桦呆坐了一会儿,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尖叫。
叫完有点缺氧,童桦又坐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看向林源。
林源乖巧地自己爬进被窝里,闭上眼。
童桦也躺在了他旁边,手轻轻拍打着他哄林源入睡,手几乎是在机械地动作,脑子却根本不在这儿,要不要去洗个澡?一想到许嘉言话语里暗示的事情他就有点热血沸腾,终于要摆脱二十五年的处男身份了,谁能不沸腾啊!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许嘉言还是不是……是的吧,肯定是,他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
那么说有点惨……二十九年了……
啧啧啧。
童桦胡思乱想,一会儿脸红一会儿浑身燥热,过了半个多小时,林源发出熟睡的平稳呼吸,他才悄悄躺到一边去,紧张又忐忑地等着。
门口传来刷卡的声音,许嘉言和另一个女人进来了。
等等,女人?
许嘉言走到床边,对女人道:“就是这孩子,您帮忙看一晚。”
她点点头,示意没问题。
然后许嘉言转向童桦,面孔在昏暗的夜灯下显得尤为英俊,但眉目间却又有着极温软的柔情:“来。”
他把童桦带到了楼上。
蜜月套房,蜡烛,花瓣,香槟,还有……大床。